【独家】宁吉喆首次总结2021年中国经济：里程碑意义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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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8日，第二十六届（2022年度）中国资本市场论坛隆重举行。此次论坛由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资本市场研究院、国融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共同主办，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应用经济学评论》编辑部特别支持，论坛主题为“中国资本市场：新理念、新生态、新格局”。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兼国家统计局局长宁吉喆在会上作主旨演讲，以下为演讲实录：

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兼国家统计局局长宁吉喆

尊敬的各位同事，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很高兴受邀来参加第二十六届（2022年度）中国资本市场论坛，今年论坛的主题是“新理念 新生态 新格局”，我觉得很有时代特色，听了刘伟校长、侯守法董事长、吴晓求教授刚才的致辞和开题演讲，很受启发。我作为国家统计局的代表，来开拓一下大家的面。资本市场我没有直接研究，我就介绍一下经济形势，特别是谈一谈学习习近平总书记2022年新年贺词和在全国政协新年茶话会上的讲话精神，全面认识过去一年经济形势的体会。当然，由于2021年的统计数据还正在调查汇集之中，主要用1-11月份来说明。

2021年无论是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还是在中华民族历史，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这一年中国共产党迎来百年华诞，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三个历史决议，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顺利实现，在中华大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历史性解决了绝对贫困问题，开启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向着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这一年经济社会发展形势主要有以下六个特点。

第一，历史性解决绝对贫困问题，标志着在中华大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根据去年2月26日，国家统计局发布的国家脱贫攻坚普查公报，经过几年的脱贫攻坚战，2020年底，我国中西部22个省区市建档立卡贫困户全部实现了两不愁、三保障，不愁吃、不愁穿，义务教育、基本医疗、住房安全有保障，实际上是四保障，加上饮水安全也有保障。2020年国家贫困县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2588元，消除了绝对贫困现象。明显比世界银行的标准要高。这是全线，即有贫困户和非贫困户。

“十三五”五年间我国有5575万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党的十八大以后八年间，我国9899万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改革开放40多年间，我国7.7亿农村贫困人口摆脱贫困。往回一翻了不起的成就，按照世界银行国际贫困标准，中国减贫人口占同批全球减贫人口70%以上，全世界在这期间10亿人摆脱了贫困，中国占70%多，提前十年实现了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减贫的目标。脱贫攻坚补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短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体现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五大建设上，体现在经济总量和人均GDP上。2020年我国GDP总量达到101.6万亿，首次超过百万亿元大关，刚才主持人提到这一点，跟26年前完全不一样，折合美元14.7万亿美元。这是2020年的数字。占世界GDP比重超过16%，同年我国人均GDP10465美元，连续第二年超过一万美元，平均汇率6.9，2020年，去年汇率，现在到年底6.4左右，人民币还是升值的。2021年我国GDP将连续第二年超过一百万亿元人民币，占世界比重将进一步上升，人均GDP连续第三年超过1万美元，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成色十足。

第二，经济发展和疫情防控保持全球领先地位。2021年我国积极财政政策效能提升，稳健的货币政策灵活精准，就业优先政策不断强化，保供、稳价和支持实体经济力度加大，促进经济持续恢复发展，前三季度我国GDP同比增长9.8%，全球主要经济体当中保持领先，两年平均增长5.2%，也在全球保持领先。高于年初提出的6%以上的预期目标。多个国际经济组织预测，我国经济全年同比增长8%左右，不仅仅高于我们自己预期目标，高于IMF预测美国2021年同比增长6%，欧元区同比增长5%，日本同比增长2.4%，世界平均同比增长5%的全年增速，所以，我国经济2021年在全球保持领先地位毫无疑问。具体的数字，要到下个星期，1月17日国家统计局将举行发布会，国务院新闻办举行发布会，国家统计局要公布全年的经济指标。

同时，我国统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外防输入、内防反弹，虽然疫情还在国内一些地区散发、多发，但是我们的数据和国际一比，还是有明显的不同。根据有关国际机构的数据，从2020年初到今年1月6日，我国累计确诊13.3万人，死亡5000多人，美国累计确诊5880.4万人，死亡85.4万人。印度累计确诊2035.1万人，死亡48.3万人，英国累计确诊1383.5万人，死亡14.9万人。我国疫情防控同样保持了世界领先地位，而且我国累计向世界提供了3720亿只口罩，提供了42亿多件防护服，提供了84亿人份的检测试剂，提供了20亿剂的疫苗，不包括国内使用，对世界防疫作出突出贡献。

第三，四大宏观指标显示，经济运行保持在合理区间，衡量经济运行是否处于合理区间，主要看经济增长、价格、就业、国际收支四个方面的宏观指标，世界各国相互比较，经济形势也是从四个方面来观察。美国最新公布的往往是新增非农就业人数，12月份刚公布，不太理想，马上公布12月份通胀率，都是这几个指标，他们的经济增长率一般都很难做到像中国一样，十几天内就能公布，他们要稍微迟一点。

过去一年，面对复杂严峻的国际经济环境和国内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任务，我国不断加强和改善宏观调控，从1-11月份来看，主要宏观指标总体处于合理区间，呈现出经济增长较快、消费价格较低、就业情况较好、国际收支平衡的特点，应当充分肯定。

1. 经济增长总体较快。受到上一年经济走势前低后高，这是2020年基数影响，2021年我国经济增长的数据是前高后低，所以，观察增长速度，在这一年既要看同比，也要看环比，还要看两年平均比，用更多的统计工具认识世界还是合理的，一季度我国GDP同比增长18.3%，环比增长0.4%，比上年四季度增长0.4%，两年平均比一季度只增长了5%，如果光看18.3%，看不到两年平均比5%，就会有过高的估计去年一季度增长。二季度我国GDP同比增长7.9%，环比增长1.3%，两年平均比增长了5.5%。虽然同比增速下降了10.4个百分点，但是环比增速上升了0.9个百分点，两年平均比上升0.5百分比。三季度GDP同比增长4.9%，下降了三个百分点，但是环比增长仍然达到0.1%，总量是持续扩大的。两年平均比增长4.9%，与一季度5%只差0.1百分点，大体相当。总的来看，前三季度我国GDP同比增长9.8%，属于较快增长。

2. 居民消费价格温和上涨。1-11月份，CPI同比增长0.9%，低于年初3%预期目标，11月份CPI同比上涨2.3%，涨幅比上个月扩大0.8个百分点，环比上涨0.4%，环比涨幅略有下降，扣除食品和能源核心CPI同比上涨1.2%，涨幅比上月回落了0.1个百分点，对比美国11月份6.8%的CPI涨幅，我国的通胀率上涨是温和的。

3. 城镇调查失业率基本平稳。11月份，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5%，比10月份升了0.1百分点，比上年同期低0.2百分点，低于年初提出的5.5%的预期目标。1-11月份，全国新增就业1201万人，超过年初提出新增1100万人的全年预期目标，虽然一些行业就业还是困难的，但是从全国来看，就业形势总体稳定。

4. 国际收支基本平衡。国际外汇局刚刚公布数据，2021年12月底，我国外汇储备余额32502亿美元，比11月底增加278亿美元，连续第三个月上升。这个数字也是2016年以来最高的，人民币兑美元汇价保持6.4左右。12月份数字公布的，大家都注意到了，制造业的采购指数PMI，12月份50.3%，比11月份上升0.2个百分点，非制造业PMI12月份是52.7%，上升0.4个百分点，这个指标每次都是最新公布的指标。具有一定的先行性，对后面的指标相关性是很大的。

第四，构建新发展格局，迈出新步伐，高质量发展取得新成效。2021年是我国“十四五”规划实施的第一年，也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第一年，在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各地区、各部门、各方面共同努力下，我国经济不仅实现量的合理增长，而且实现了质的稳步提升。衡量高质量发展，主要看结构、质量、效益、效率，衡量新发展格局，国际循环要看外资、外贸、对外投资，国内循环看生产流通、分配、消费、社会再生产各个环节，扩大再生产结合投资一起观察。现在这方面的指标体系不够完善。

下面从几个方面来看结构调整方面的一些情况。

1. 粮食产量再创新高。农业是弱势群体，但是却是百业之基，粮食是民生之本，影响整个社会，2021年在各方面支持和努力下，我国粮食又实现了丰收增产，全年粮食总产量13657亿斤，比上年增产了267亿斤，连续七年保持1.3万亿斤以上，其中夏粮增产62亿斤，早稻增产14亿斤，秋粮增产191亿斤。粮食增产来之不易，是过去一年我国物价稳定、民生保障最重要的基础，虽然价值量并不是那么大。

2. 产业结构继续优化。由于四季度统计数据尚未出来，主要是用三季度的数据，前三季度制造业增加值比重为27.4%，比上年同期提高1.1百分点，大家很关注制造业比重，随着营业税改成营改增增值税，服务业从工业里分流出来，制造业比重体制变化也是下降的，为生产服务的这些服务业，原来在工厂里，现在在工厂外，按照这个口径，今年前三季度还是比上年提高1个百分点，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也是达到54.8%，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是54.2%，大家要问什么下降了，建筑业下降了，农业也是下降了，比上年提高了1.2百分点，这是服务业贡献率。规模以上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同比增长20.1%，高于全部规模以上2.7个百分点。

3. 需求结构改善。前三季度内需增长对经济增长贡献率80.5%，内需仍然是大头。投资消费结构上，最终消费支出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64.8%，比上半年提高3.1个百分点。消费还是主要的拉动增长因素，投资和消费内部结构上，前三季度高技术产业投资同比增长18.7%，快于全部投资11.4百分点，限额以上单位商品零售额当中，文化办公用品、体育娱乐用品、金银珠宝商品，等升级类消费品同比增长分别增长21.7%、28.6%、41.6%，消费里面也是很多亮点，高技术产业投资和升级类消费，保持较快增长。资本除了股票市场债券还有很多实业投资都是往高技术领域去的比较多。10月份、11月份数据表明，投资消费结构继续改善，基本消费品的产销稳定增长，11月份规模以上农副产品加工业、食品制造业、酒饮料和精制茶制造业增加值同比增长7%、9%、12.1%，限额以上单位粮食食品类、饮料类商品零售额同比分别增长14.8%、15.5%，相当高了，均呈加快增长态势。这说明吃饭、喝酒、喝茶、喝饮料作为人的基本消费，还是稳定增长，还是较快增长的，总的消费增长不尽如人意，但是分项消费要看结构，不光看总量。

4.  保供稳价初见成效。针对三季度一度出现的能源短缺、缺芯现象，四季度采取有力措施，已经初步看到成效。能源方面煤炭产能逐步释放，带动煤价下行，11月份原煤产量同比增长4.6%，连续两个月增长，煤炭开采和洗选出厂价格由上个月环比上涨20.1%转为下降4.9%，工业紧缺产品方面，汽车行业缺芯现象略有缓解。1-11月，汽车产量2364万辆，同比增长5.3%，全年将扭转去年汽车生产负增长的状况。1-11月，市场上紧缺的金属集装箱产量增长129.7%，生产集装箱市场上特别好卖，还满足不了需求。集成电路产量同比增长37.1%，这都是国内生产的。需求总体偏弱下，短缺就是商机、就是投资方向。

5.  企业利润较快增长。1-11月份，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同比增长41.3%，这个数字比较大，总量也是比较大，规模以上利润达到将近8万亿元人民币，十分可观，其中国有控股企业实现利润同比增长65.8%，主要是和国有企业在上游行业分布比较多有关系，上游行业效益特别好。股份制企业利润同比增长44%，紧跟其后，私营企业利润同比增长27.9%，业绩也是不俗的。都是在上年基数较低情况下。外商以及港澳台商投资企业实现利润同比增长24.3%，增幅也是不低的。外资企业很愿意在中国留下来，虽然有各种各样往外拉的因素，但外资企业都愿意留在中国大市场发展。

6.  生产流通分配消费循环总体通畅，工业生产回升。11月份，41个工业大类行业当中有26个行业增加值增速比上一年加快。590种工业产品中有329种产品产量增速比上一年加快。这是连续两个月加快，而且11月份比10月份回升面扩大了四个行业，41个产品。货运流通增长1-11月份，全国货运量475亿吨，同比增长13.5%，其中铁路货运量43亿吨，同比增长6.1%，沿海港口货物吞吐量91.4亿吨，同比增长5.4%。这两年客运受到疫情影响，尚未恢复到2019年水平，但是我国的货运得到有效维护，保障了国内国际货物畅通，促进了工农业产品保持增长，并实现其使用价值。过去两年，外贸、国内货运都是保持畅通。

财政金融是生产流通的支撑，也是收入分配的手段，包括资本市场，1-11月，全国一般公共预算财政收入19.1万亿元，同比增长12.8%，比2019年也是同比增长6.9%，完成全年预算96.8%，财政支出21.4万亿元，将近3万多亿美元了，如果全年下来就是4万亿美元，同比增长2.9%，11月末金融机构贷款余额同比增长11.7%，社融规模余额同比增长10.1%，广义货币M2余额同比增长8.5%，这些都是现价。在生产环节，可以有不变价，扣除价格因素，流通税可以部分扣除，分配环节没法扣了，都是真金白银，都是现价。居民消费支出增长前三季度全国居民人均消费支出按照现价计算同比增长15.1%，其中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同比增长18.1%，这是通过调查得到的。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13.4%，这里面确实有跟上年比恢复性增长的因素。

从现价来看，居民人均消费支出还是低于企业营业收入，也低于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但是与财政、金融这些指标增长大致相当，现价比现价。

第五，改革开放不断深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加快壮大。经济量的合理增长和质的稳步提升，改革创新是根本动力，2021年我国经济循环一大亮点就是持续扩大对外开放，外贸外资逆势增长。这也是国内循环与国际循环结合促进的结果。货物贸易方面1-11月份，我国货物进出口总额35.39万亿元，同比增长22%，出口增长21.8%，进口增长22.2%，按照美元计价货物进出口总额达到了5.47万亿美元，全年预计超过6万亿美元。服务贸易方面1-11月份，我国服务进出口总额4.68万亿元，同比增长14.7%，保持快速增长态势。服务出口增长31.5%，服务进口增长降下来了，到了2.6%。利用外资方面，1-11月份，全国实际使用外资1.04万亿美元，同比增长15.9%，折合1572亿美元，同比增长21.4%。境外投资1-11月份，我国对外全行业直接投资8384亿元，同比增长1.8%，折合1297.9亿美元，同比增长9.2%。目前的资金直接投资来说，还是多于出的资金。一个是1572亿美元，一个是1298亿美元。贸易项下、资本项下都是顺差。

全面深化改革继续推进，过去一年，中国深改委部署的50个重点改革任务和其他61个改革任务基本完成，中央和国家机关有关部门完成了105个改革任务，各方面出台了216个改革方案，就有统计局改革方案。改革立足当前，着眼长远，实现了建党一百年时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上，取得明显成效的目标。改革催生了市场主体，1-10月份，全国新设市场主体2616万户，同比增长15.1%，比2019年同期增长20.1%，日均新设7.8万户，市场主体激活率约70%，截止到11月底，我国市场主体已经达到1.52亿户，企业4183万户，个体工商户1.02亿户，承载了数亿人就业。

新业态、新模式也在继续壮大，科技进步的步伐过去一年在加快，IND投入增长速度比较快，比重2020年已经达到2.4%，今年将会进一步提高。我国各类研发人员当量居世界首位，人才资源总量超过2.2亿人，专业技术人才7800多万人，有九家国家实验室组建，国家重点实验室体系重组，天问一号着陆火星，载人航天成绩举世瞩目，神舟12、13成绩大家都看到了，高温气冷堆示范工程并网发电，改革创新过去一年卓有成效。

第六，生态文明建设持续加强，民生保障有力有效，生态文明建设、社会建设、经济建设同步推进，是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标志，过去一年取得明显成效。

1. 绿色发展态势向好。据初步核算，前三季度单位GDP能耗同比2.3%，降幅比上半年扩大了0.3个百分点。11月份，规模以上工业能源消费同比下降5.2%，降幅也是扩大的。1-10月份，全国339个地级以上城市PM2.5平均浓度同比下降6.7%，3641个国家地表水考核断面中1-3类水质优良断面比例82.6%，同比提高了1.2个百分点。

2. 居民收入增长与经济增长基本同步。前三季度全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同比实际增长9.7%，这是扣除价格的，没有扣除价格是百分之十几，两年平均5.1%，扣除几个以后都比经济增长9.8%和两年平均5.2%，略低0.1个百分点，基本同步。其中全国居民人均工资收入同比增长10.6%。全国居民人均转移净收入名义增长8.4%。农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长11.2%，继续快于城市居民收入。三季度外出务工农民劳动力月均收入同比名义增长10.4%。我举几个具体数字看，去年收入主要是来源于工资收入、转移性收入、农民打工收入，去年经营收入差一点，很多经营户经营规模受到影响。

3. 社会民生建设继续加强。1-11月，农林牧渔业、教育、卫生投资同比分别增长9.2%、9.5%、26.6%，社会领域投资同比增长10.3%，明显快于全部投资增长。

这是六个方面来看去年的发展。

同时应该清醒地看到，当前我国经济面临国际环境更趋于复杂严峻，和具有不确定性，疫情外防输入挑战明显加大，国际输入型通胀压力未减，主要经济体宽松政策转向外益负效应不可低估。同时，国内需求仍收缩，供给冲击继续显现，市场预期总体偏弱，产业、行业、企业分化明显，长期积累的结构性矛盾凸显，若干领域风险隐患需要高度关注。我们有信心，有能力，有条件克服这些困难，继续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内。

面对经济下行压力，我们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坚持稳字当头，完成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大力构建高质量发展，积极推出有利于经济稳定政策，着力稳定宏观经济大盘，确保经济行稳致远，社会大局稳定。

祝本次论坛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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